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他极其难为情的站起来搓着手,脸上还是讪讪的笑着说:
“您看、我是从外地了的,刚下火车钱包就被偷了。现在浑身上下一分钱也没有,也没个地方去!能不能今晚就留在这儿啊?这样的话,夜里也可以帮忙装车的。”
朱桦说完这句话,像个等待施舍的乞丐一样,弯着腰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冷库的那个水桶女人。
“你也够可怜的!”水桶女人不置可否的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朱桦,又低下头收拾满屋子的包装箱。
朱桦想问但又不敢开口,尴尬的站着。
突然,他灵机一动说:“我来收拾,呵呵,这样的脏活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
说完,他就撸起袖管,手脚麻利的把那些脏兮兮的纸箱捆绑起来,再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干完了,朱桦带着讨好的笑脸看看那位水桶女人,忐忑不安的等待发落。
“跟我来吧!”水桶女人没说干什么,只是简单的命令着。
转来转去,朱桦随着水桶女人来到在这家诺大的冷库加工厂西北的角落里。这里搭建了三间低矮的平房,与高大宽敞的冷库车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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