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孩子都满街跑了,还能重归于好吗?呵呵!”老金乐不可支的说着。
“看来你做了件好事儿啊!”道长半真半假的讥讽他。
“那可不是嘛!这小子要不是遇上我,早就没命了。你看,我安排的多好啊!赚大钱、好职位,连他妈的女人都安排好了,这样的好事儿那儿找去!”
“这个叫卢汉的人在什么地方?”道长觉的必须得把这事问清楚了。
“孟州瓦茨城南,从大草岭桥过咸仁江,再往南走240公里,有个叫八席山的山谷里,那儿是我们的宝石矿加工点,他就在那儿监工。”老金几杯酒灌进肚子之后,脑袋晕乎乎的,仍旧准确的说出了这个拗口的地名。
“此话当真?他现在就在那里吗?”道长连声问。
“千真万确,道长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马上到山下找个地方给他打电话,我老金要是骗您,就当场撞墙自杀!”老金信誓旦旦的说着。
“好!这件事先说到这里。你还知道付扬对女画家耍了什么手段?”道长继续追问。
“还有件事,说不上是不是耍手段,因为女画家从中也得了好处。”老金说的有些犹豫。
“说说看!”道长希望能从老金嘴里得到更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