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老金的肩膀,从腰里拔出匕首。老金此时已经吓尿了裤子,嘴里结结巴巴的喊着“饶、饶我,饶我一次!”
看着他这副熊样儿,胡哥和华矿长、付扬几个人哈哈大笑,就连胡哥的几个小兄弟也笑的合不拢嘴。
随即,胡哥挥挥手,示意小兄弟退下去。瘫软在地上的老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嘴里的舌头大概吓的不顺溜了,支支吾吾的说了句“胡哥、您、您可真会开玩笑,吓死、吓死我了!”
“哈哈,开玩笑?你刚来,不知道这个规矩,不知者无罪,这次就算了。离开我的地盘之前可要记住了,再骂人的话,我可就不开玩笑了。”
“哎,记住了!别说离开之前记住了,我老金这辈子都记住了。”老金一边可怜巴巴的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裤裆了,刚才吓尿了,里外全都湿乎乎的。
胡哥兄弟们的枪声炮声渐渐的停了下来,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一大群人带着武器弹药回到了山谷底部的那片房子里。
胡哥陪伴着华矿长、付扬和老金坐在了餐桌前,准备吃早饭了。老金已经接受了刚才的教训,一声不吭的坐着,即使必须回答别人问话,也只是点头或摇头,像个哑巴似的。
付扬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暗暗好笑。刚想拿他逗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