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狠毒。他要求我把矿主全家和效忠矿主的人全部干掉一个不留,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老金赶紧分辨了一句。
“你认为这么做怎么样?”卢汉问,刚才嘻嘻哈哈调侃取乐的口气也变得严肃认真了。
“实话实说,我认为付扬当年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的做法无可厚非,或者说也有他的道理。不如此嗜血狠毒,我们能安安稳稳掌控八席山宝石矿这么多年吗?”老金反问。
这话激起了卢汉的兴趣,一场调侃戏谑就这样变成了严肃的问答。
“这么说来,我现在是不是也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呢?”卢汉问。
“不、不不,您没必要这么做,不必如此!”老金急忙否定他的话。
“为什么付扬当年斩草除根无可厚非、有他的道理,我今天却不必这么做呢?”卢汉疑惑不解的问。
“付扬是暴戾之徒,只能以暴戾处事,而您是仁义之人,自然能以仁义取胜,因此可以说您比付扬更胜一筹!”老金故作神秘的说着。
“这又是什么意思?”卢汉有些明白,但是细细想来却又觉的不太明晰,因此接着问。
“付扬这种暴戾之徒,用狠毒为人处事,以强势压倒对手,自然也能取胜。但是长久不了,因为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