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之后,晓童支支吾吾的开口说话了。
他心虚的看了看方琳那张冷冰冰的脸,然后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辩解说:
“这件、这件事和我无关!你想想看,当时我是在森林公园私家会所里监视那些职业经理的人,也是你最信任的人,可以说就是半个老板。倘若我举报你在茶行里向公安局长行贿,人家调查会所行贿案的时候,肯定把会所里的那些违法的事儿牵扯出来,我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瞧你这么一说,举报我行贿的一定另有其人了!”方琳慢悠悠的说着,还抚摸着晓童的胳膊。
“那肯定是啊!反正干这事儿的不是我,您可以进一步的调查调查。”晓童紧忙回答说。
方琳没再吱声,而是捡起地上的高跟鞋蹬在脚上,转身狠狠的踩在了晓童的屁股上,纤细的鞋跟深深的嵌入了他的皮肤肌肉里面,这家伙疼的龇牙咧嘴、嗷嗷乱叫!
尽管晓童很疼,可是他知道,一旦承认了举报方琳在私家会所行贿的人就是自己,那么不仅是现在的疼痛,方琳很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因此,他咬牙坚持着不承认。
方琳也是聪明人,知道皮肉之苦不足以让他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干的事情。
“好啊,你可以不承认!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