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句留下了半句。
“绑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吠陀还是继续刨根问底。
“到时候再说!”方琳面色不悦,看样子是不耐烦了。
吠陀很知趣的就此打住,默不作声的看电视喝酒。方琳坐在一边慢慢的品酒,心里开始琢磨这件事怎么办才更好,也不吱声了。
洛江城里酷暑难耐,茫茫徕山里却大不一样,虽然也是骄阳当空,然而山风依然凉爽宜人。
但是,在藏宝洞门口不停挥动铁锹铁镐掘土的老金却丝毫感觉不到凉意,而是浑身汗津津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下午四点整的时候,老金再一次抡起铁镐猛的向下刨土,可是刨下去之后却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心里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后立刻喜形于色。
老金扔掉手里的铁镐,拿起铁锹小心翼翼的铲除浮土,接近一米半的地下露出了三根擀面杖那么粗的钢缆!
面对好不容易挖到的钢缆,老金并没有急于剪断打开藏宝洞的大门,他点燃了一支烟卷,边吸烟边仔细考虑着。
两个小时前,休谟师傅说在附近走走,其实他根本没走远,而是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用望远镜一刻不停的监视着老金。现在,这一幕通过望远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