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倘若他有意出卖老金,见我们要走,一定会表现的主动一些。另外,咱们住在小镇上,也可以花钱请几家客栈的老板帮忙打听老金的下落啊!说不定就有收获的。”付扬说起来没完没了,说完之后看了看卢汉,等着他拿主意。
“对、对,有点儿道理!树挪死、人挪话嘛。咱们也没必要在道观这一棵树上吊死。按你说的办吧!”卢汉考虑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
“今天就走还是明天再说?”付扬问。
“既然打算去山下的小镇,那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马上去见大师兄,先说道谢的话,然后就说在涌金观里住的久了,想去下面的小镇上走走看看。倘若他执意挽留,那就说明他还想把老金卖给咱们。假如人家不留,呵呵,那就快走吧,别留在这里讨人嫌了!”卢汉一边用自嘲的口气说着,一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涌金观西北角大师兄独住的那座小院子的时候,大师兄正倚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这两天来他一直在为休谟师弟而伤心,心情越来越差,以至于情绪接近崩溃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大师兄看了藏宝洞里的满地血迹、撕烂的道袍和打斗的痕迹之后,从心里认定休谟肯定是被老金害死了。殊不知,此时的休谟正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