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坐立不安,亢奋的脑子里混混沌沌,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得去冲个澡,把一身臭汗洗干净。
回到自己房间的金晓娜坐在梳妆台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仔仔细细的打量自己姣好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然后又审视着这件新买的长裙,看来看去,觉得领口太高,掩盖了自己性感妩媚的过了光彩。
她马上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深v领口的酒红色蕾丝短裙换下了长裙,在镜子前面扭来转去欣赏着,如同一个即将走向t形台的模特,在做出场前的最后准备。
谁也不知道她如此反常的精心打扮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这两天,老金和休谟师傅搬到租来的公寓之后,俩人几乎就没再一起出去大吃大喝玩女人。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俩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更不是囊中羞涩,拿不出吃喝玩乐的钱了。从徕山藏宝洞里带来的金条足够俩人玩了一辈子,怎么会没钱了呢。
几天来,老金像侍奉祖宗似的,每天按照休谟师傅的胃口准备好一日三餐,然后端到他面前。休谟则一直绞尽脑汁的思考着问题,还不是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做些记录。
“休谟兄弟,歇一会儿吧!这样坐下就是一整天,谁也受不了。再说了,想打开藏宝洞的宝库这件事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