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吵的头疼,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好啊!既然你不承认自己用的是小酒杯,那就换,你用我的,把你的给我。”蜘蛛面脸带笑的说着,伸手换了酒杯。
老金醉眼迷离,满不在乎的答应着,端起酒杯吆喝着说:“我这个老头子喝了几十年的酒,加在一起也足足有好几吨了,还在乎多一点少一点吗!嘿嘿,来,陪叔叔把这杯酒喝了!”
这句话正中蜘蛛的下怀,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空如也的杯子放在老金面前,示意他赶快喝下去。
老金正在兴头上,自然不甘示弱,端起那杯被蜘蛛下了药的酒倒进嘴里,还乐滋滋的抹了一下嘴唇。然而片刻之后,他感觉这口酒滋味不对劲儿,胸膛和腹腔里一阵辣的感觉之后久久不去,甚至还有点儿想吐出来的感觉。
他没在意,以为自己喝多了,屏住呼吸忍耐了一会儿感觉呼吸顺畅了之后还一个劲儿嚷嚷着继续喝酒。
休谟师傅喝的不多,脑子异常清醒。他注意到了刚才老金反常的情况后,特意看了看他的脸色。
一看之下,休谟师傅大惊失色!老金的眼角、鼻尖上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异常明显,没多久,嘴角上也显出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多年来在道观里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