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以质论价了,这样吧,我出价一千万,行不行?”朱桦瞪大眼睛,大声吼着,说完之后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几,把低头看自己新买的高跟鞋的梁秀吓了一跳。
休谟师傅听完之后,瞧都没瞧朱桦,接着埋头往木箱里装字画。
“哎,你怎么回事儿啊!这个价钱行不行你怎么着也得说句话啊。”朱桦站起来再次制止休谟师傅收拾东西。
“朱老板,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休谟师傅看着朱桦大声说。
“这话怎么讲?”朱桦装憨卖傻的问。
“我上次来这里拿了一幅画和一把古剑,让你估个价,当时您和这位女士说两件东西的价值大约在八百万到九百五十万之间。今天我这是带来了三十一件古董啊,难道这些东西就值一千万吗?这个玩笑开的也太离谱了吧?”休谟师傅急匆匆的说着,摆出一副马上走人的架势。
听完了,朱桦对上次的事情懊悔不跌,虽然满心里郁闷,可是有不得不装出笑眯眯的样子说:“其实古董这东西不是白菜,每一颗价值都相差无几。外表看起来没多大区别的物件儿,由于年代、品相等等多种原因,其价值可能相差万倍呢!”
“行了,您别忽悠我这个外行了。好,就算咱们今日无缘做成这笔生意吧。”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