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薪加上陪客人的提成再加上小费，加入客人而别喜欢你，会送你衣服、首饰等等，要是又财大气粗的大人物对你特别上心，那就更难说了，长期包单也不是不可能。”李凡说的头头是道。
“长期包单是什么意思？”汤雅婷不解的问。
“客人向不夜城付一大笔钱，然后在外面安排房子，给你生活费，当然了，你也只能陪他自己，这就叫包单，这是最好的一种。”李凡解释的清清楚楚。
“是这样啊！”汤雅婷听着眼睛来回转悠，一边答应一边把餐具递给他。接着还从包里拿出两张百元的钞票交给李凡，让他给自己买一套餐具。
“买餐具最多一百块钱足够了，给这么多干啥？”李凡说着，拿出一张钞票递回到汤雅婷手里。
“拿去吧，买餐具剩下的你留着买烟！”汤雅婷摆出一副很慷慨大方的样子回答说。
“呵呵，谢谢姐姐，你真好，人也漂亮。”李凡嘴甜却不老实。他说着就在汤雅婷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还搂住她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揉搓着汤雅婷的前胸。
汤雅婷没有恼怒，其实她很清楚，这种行为在外面是性质很严重的骚扰。而在不夜城这种地方，不过就开个玩笑而已。而且汤雅婷也没有拒绝他，只是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