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听到了马儿撕叫的声音。
“终于到了,可惜怒苏永远也回不了自己的家!期待脱离苦海的海田命丧路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孑然一身来到这儿。”幻初雪一边加快脚步向岗楼走去一边默默的想着。
最后的这段距离对于跋山涉水而来的幻初雪算不上什么,转眼间就走到了距离岗楼几十米的地方。
“下面的人站住,不许再往前走!”岗楼上的土著人大喝一声,吓的幻初雪赶紧原地站住。
抬头看去,只见四五个袒露胸膛和胳膊的土著战士拉弓箭对准自己。
“别误会!我是从北方来投奔你们的。本来一块来的还有你们部落里的一个小伙子,可是,他在嘎鲁江边被贩毒头子哈德的下人打死了。请你们放我进去,给我点水喝,行吗?”幻初雪一边昂起头向土著战士说明来意,一边恳求弄点水喝。
岗楼上的土著战士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商量了一阵子,什么都没说,其两个人拿长矛背着弓箭脚步匆匆的下了刚落,疾步向幻初雪走来。
“里面是水,喝吧!”土著战士递给幻初雪一个鼓鼓囊囊的大水囊,不冷不热的说着。
焦渴难耐的幻初雪连“谢谢”也没说,接过水囊一扬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