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了,二十多个小时里水米未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扯着嗓子喊了好长时间,可没一个人来送水送饭,这家伙只好无力的歪着脑袋,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女管家听不到他的动静,心里更加着急害怕,万一江昏迷不醒,渴死饿死,自己是头一个替罪羊!
实在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东楼走去。
唯恐惊扰了江建先生和安颖的好事儿,她走上二楼之后伸扶着墙、蹑蹑脚的往前走,可是细细的鞋跟踏在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地板上,怎么能没点儿动静呢!
安颖正倚在江建怀里,轻声慢语的谈着婚礼构想,忽然间耳朵扑捉到了门外轻微的响声,紧闭嘴巴仔细分辨了一下,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光着脚丫走过厚厚的地毯,从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一眼就看清楚了鬼鬼祟祟的女管家。
她回过头来挥示意江建过来看!
江建不解的走过去,一只眼凑近猫眼看了看,又默不作声的坐回了沙发上。
蹑蹑脚走到门口的女管家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确定江建先生和安颖已经结束了热血沸腾的战斗,这才放松下来敲了敲门。
“进来!”江建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
“江关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