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让人猜不透?”
景阳的将编好的简单披衣铺开,尝试在身上披上,发现刚好合身,于是开始编制叶帽,道:“我有一个好师父?”
楼檀修帮他拍了拍叶披衣上的泥水,结果拍得自己一手都是泥,毫不在意道:“仅仅是个好师父?很多品性是难以教出来的,有天分,还有自身经历。譬如冰蝉子,是因为生长在冰雪之中,在冰雪中经历了最刻骨铭心的悲痛,所以才渐渐与冰雪起舞,与冰蝉共存。”
景阳看着这个很聪明的少年,知道其实他只是顺口提提,所以也并未太放在心里,耸肩道:“那你就错了,为什么一定要是长久的经历?”
“品性这样的东西,也可能会在瞬间转变的,譬如我在汉谷林中的短暂经历,或许我之间是个乐天少年,然而经历了这些之后,我却变得悲天悯人。”
楼檀修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景阳将叶帽戴在头上,站起身来,道:“这世道,谁没有点属于自己的故事?”
“有理。”
“你们在说什么呢?”胡鱼白将弓弦好好地检查了一边,而后将叶披衣披上,顺便把自己替楼檀修编的也递给了楼檀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