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单单是自己的意思。”看着景阳的反应,谢伽淏忽然转口。
景阳也蓦然抬头。
鎏金城丞相府中,唐熙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哪怕明知道师父做法没有错,若是自己是师父,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可是对于景阳的命运,他始终有一丝愧疚在其中,尤其是在师父死后,这样的情绪,愈发掩盖不住。
景阳看不到唐熙的表情,猜不到唐熙的心情,只知道这个金蒙前无古人的庶民出身的丞相,和武朝的威武丞相公输采尧相媲美的传奇人物,比起谢伽淏要高瞻远瞩得多。
他不太懂金蒙的历史,然而也明白,金蒙能面对千年来前所未有的压力屹立到今天,这位丞相功不可没。于是他对着谢伽淏再躬了一身,这一身敬意更多,对象也自然是那个更让他钦佩的角色。
唐熙喘着粗重了数分的呼吸,微微颔首,算作是看不到的回礼。
“若是殿下真能是朋友,对于金蒙而言,是莫大幸事。”谢伽淏微微垂头,像是降下的船头。
景阳抿进嘴唇,颔首,像是上下的微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