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有冒犯,还请见谅。”
“其实像你这样的人我也见过。”蓉儿手负在身后把弄着自己的手指,“倒不是真的不尊重或者如何,你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什么是怕而已,不知道怕说话就容易说得过头。”
景阳自己觉得自己说话从来没有过头过,不过这位宫女对自己不知怕的形容倒是贴切,点头道:“你说的应该没错。”
“我可知道不少你做的蠢事。”蓉儿瞪了瞪他,“你现在这么多麻烦可不是因为你不直到怕,说话不知道收三分?”
景阳并不赞同,道:“我有这么多麻烦,只是因为面对这些不公待遇不愿低头。”
蓉儿面色一变,不由剜了景阳一眼,拽住他衣角示意他停下,和队伍有了些距离确保他们不会听到之后,她才恼怒地看着景阳,道:“你说话可真没分寸,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朝堂机构不公?你知不知道就你刚才这句话足够你被监察司抓去审上数天?”
景阳看着她,道:“我是九剑门的人,他们不敢做这样的事。”
蓉儿觉得自己肚子要气撑了,自己真的是好心来喂驴吃,费力不讨好。
咬咬牙哼了一声,手一甩,快步追上队伍。
景阳远对这位宫女躬躬身子,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