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地,该看的不该看的应有尽有,污言秽语连绵不断。
景阳并未在面容上表现出不喜与厌恶,神情平静地走了进去。
对于那些羞耻的**以及男女苟且,选择了视而不见。
几位花枝招展的娼妓迎了上来,景阳连忙退身,示意自己不需要,抬起头看向了站在二楼展台上的老鸨。
“公子,您来了?”老鸨认得这个年纪轻轻的常客,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大客户,连忙笑着迎上身。
景阳颔首,没有说话,老鸨明白他的目的,于是沉默地转身。
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怡情楼后院的一间茅屋内,是一个堆放柴火的地方,屋子有些破旧,与同那些娼妓一样花枝招展醉人迷眼的前楼有着极大的区别。
里面有一张四方桌,屋子里面还有凶神恶煞的五个大汉,其中一位手中提着斧头,斧头并不寻常,上面有一些粗糙的符文。景阳能够感受到,这是一位修行者。
“这是什么意思?”
在韩枫城里见过不少类似勾当,露蒙街本也不是贵人出没的地方,景阳对类似的事情有些了解,虽说心里有数,但是还是看着这位又老又丑,但是偏偏浓妆艳抹让人反胃的老鸨问道。
老鸨笑着赔不是,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