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行。那方案的事情,就辛苦你了。”梁健说完,忽然又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嘱咐了一句:“改时间的事情,先不用告诉其他人。”“好。”娄江源应下。挂了电话后,梁健靠在椅子里,手搭在桌面上,手指下意识地在那弹起了“贝多芬交响乐”,哒哒哒地声音,轻轻地回荡在房间里。他在回想,刚才陈杰的那句话:大金牙会不会找省里。虽然可以肯定,大金牙不太可能会去找省里。但,难免夜长梦多。娄山煤矿背景之深,都被开了刀,另外那些企业难保不会有兔死狐悲的危机感,这样的情绪多了,必然会影响到省里。到时候,省里插手干涉,这个方案胎死腹中也不是没可能。所以想来想去,梁健还是决定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完这个,梁健又回想起了会议上的场面。十一个常委里面,对梁健来说,威胁最大的,目前来看,毋庸置疑就是余有为了。五十多岁的余有为,再往上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人畜无害了。相反,作为一个老太和,他在这里的关系盘根错节,让人不容小觑。而且,很明显,他的野心跟他的年龄是成反比的。而余有为之下,黄建斌也是个不定性因素。他和余有为未必是一条战线上的,但这次方案的事情,再综合黄建斌目前这尴尬的形势,显然两个人很容易就会一拍即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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