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我觉得，林飞的事情，您不妨等李秘长回来了再说。李秘长这两天大概也快回来了。”
“为什么？”梁建问她。
金灿想了一下，回答：“李秘长想事情周全，而且，他是您的朋友，肯定也更了解您的想法。”
“既然你知道李秘长是我的朋友，那说明，你对我也挺了解的。”梁建笑眯眯地说道。
金灿微微一慌，立即解释道：“这个我也是听说的。”
梁建站了起来，笑着走到她旁边，靠在了桌子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头发在后颈处微微分开，露出了一片透着粉红的肌肤，还挺嫩。
梁建瞄了一眼，移开了目光，然后道：“那你还听说了什么？”
金灿的整个身体都已经绷起来了，交叠在大腿的双手，有些无措地在扭动着。
“我还听说，您跟我们的杜副省长也是旧识。”金灿的声音低了不少，好像是害羞的小姑娘一般，不敢启齿。
“还有呢？”梁建继续问。
金灿沉默了一会，回答：“没有了。”
梁建道：“不太可能吧。难道没有人说我曾经在妇联待过的事情？”
金灿沉吟了一会，如实地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