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挠了挠脸颊,顿时脸被挠出几条血记来。
李正一面露严峻之色,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顿时一把拽过李药,朝着他腰身望去。
“爹,你干嘛呢?”李药挠着身子,见父亲躬着腰身在自己腰间瞅来瞅去,顿时不解的问道。
“果然啊……”李正一突然道:“你被针扎了穴位,那叫林逸的笑意扎了你的痒穴,所以你才会感觉身子奇痒难耐。”说着话,李正一伸手一下子将那根罪魁祸首的银针给拔了出来。
顿时,李药感觉身子轻松许多,瘙痒的感觉减小许多。
“咦,还真好了。”李药轻松一大截子,面露喜色,不过旋即有疑惑起来:“那小子没有近我身前,怎么会扎到我?”
“你确定他没有靠近你?”李正一正色的问道。
李药点头道“确定,我和他隔着几米远,他一直没有靠近我。”
“那就奇怪了。”李正一正疑惑间,突然一个沉着的声音从外面穿了进来:“那是因为他用了针灸术的‘飞针’。”话语刚落,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掀开窗帘走了进来。
“爷爷!”
“爹!”
来人正是燕京药王李骆山!
“照药儿所说,那人应该是用了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