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坐飞机也就三个多小时,原先是找到你们市区的家的,结果听邻居说你们来了老家,然后就赶过来了。”林逸解释道。
老人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几天前来老家的,市里办丧事不方便,何况小运总要葬在我们家乡,我心里才舒服。哎,白发人送黑发人,简直就是上辈子造孽。”
说到这里,老人眼中泛起了泪花。旁边的老妇人和谢灵运的妻子原本是低声哭泣,听到这话哭声又响了起来。
老人只得拍拍老伴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棺材下了葬,竖石碑,浇水泥。林逸在谢灵运的坟前深深鞠了一躬。
正在这时,有个十三四岁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从山下冲了上来,边跑边叫:“婶婶,婶婶!不好了,不好了!”
他跑的很快,不一会便冲进了人群,来到谢灵运家人面前,气喘吁吁,脸上全是汗。
谢灵运母亲和妻子不禁停止了哭泣,疑惑的望着少年。老人和蔼说道:“阿莫,什么事好好说,别急。”
叫阿莫的少年喘了一会,气息慢慢平静下来,咽了咽口水道:“谢爷爷,灵静姐跑了,还背着个行李,说要去天金山找孔道长求他收自己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