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墙角、浑身血迹的江若男一眼,摇了摇头,低头便往下走。
“夫君,你就这么走了么?”
背后一个痴痴的声音。
“抱歉!”
吐出两个字,周鸣头也不回地往下走。
从700多层,一直走到最下一层。
熟悉的心脏剧痛,仍旧没有传来。
“她怎么还不动手?”
周鸣脑中充满疑问。
这种情形之下,还不动手,她心里是多么的绝望与悲痛?
巨大且笨重的大门打开了,开了条只够一人出去的缝。
“山河,我们快些出去!”
高秀真用力拉着他的手,快步朝门外奔去。
周鸣点头,一步向前踏出。
他踏出门口一瞬。
他脸色骤然狂变。
胸膛中传来一声闷响。
身体巨震,差点跪倒在地。
但他还是再坚持向前走了两步,完全走去大门口,这在跪在了地上,脸色一片蜡黄。
高秀真吓了一跳。
赶紧扶着他问道:“山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很痛,真的很痛。”
周鸣连连摇头:“这就是心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