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说出恳求的话语一般抿紧了唇角。
当着男人的面,我期期艾艾的叹息:“多谢你”
这种故作姿态叫我累得不行,可在男人眼中好像是挺不错,因为他在此之后看着我的脸愣了足足的五分钟,最后还是在我刻意发出的啜泣声中回过神来的。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说,坚定无比的转过身去出了大门,我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垂在身侧握紧了的拳头,好像真的因为我的委屈而怀有莫大勇气。
我望着他的背影笑的妖媚横生,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了,对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腕表上的指针轻轻巧巧的划过七点,再不出发只怕要来不及。
意识到这一点,我才想起来审视一下自己这一身无可挑剔的行头,其实不过是简单的设计,却也因为简单而成了经典。
经典不经典的我不太清楚,只不过这条色的真丝裙子贵的简直不可理喻,才让我狐疑的用指尖戳了戳,又戳了戳。
巨大的落地镜倒映出了其中妖娆生姿的身影,我对着镜子勾唇浅笑,发现被宁安安打过的那个位置泛着浅浅的红痕,并不是一时半刻能自然消去的。
这个样子出现在顾家的家宴上,估计是很不妥的,不过我也不是很在乎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