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抽搐的回望他,波澜不惊的说:“顾少爷,自恋是种病,您已经病入膏肓。”
他再一次忍俊不禁的笑了,这一次眉目舒展却是平常,他对着我挥了挥手,如同打发一个宠物似的叹了口气:“既然不要我陪,那就自己去睡吧。”
我避之不及,当即毫不留恋的向后转身了。
顾家的人和顾家的事都太过诡秘,看不穿猜不透的叫人心惊。
等到此间事情一了,无论再生何种变故,我也绝对不要留在这里了。
次日一早,我打着哈欠下楼到了餐厅,发现顾少卿极其少见的坐在了英式雪白的大理石桌边。
他的手指修长的在桌面上闲适的敲打,我轻快的绕过楼梯拐角处某个大师的抽象派雕刻,在手工的波斯地毯上走的无声无息,隔着最后两个台阶的高度向他望去。
不知道这一眼带着怎么样的心绪,总之是莫名其妙的令我屏住了呼吸,直到发现顾少卿仍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才长舒了口气的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我不情不愿的意识到,昨夜那惊鸿一瞥终究是难以忘记了。
正当我凝视着顾少卿微微走神,后者则有条不紊的放下了手上的平板,抬起那双桃花眼来与我对视。
他的眼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