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无愧于心。
纷乱的脚步声从暗道里传来,有警卫快速的给我和顾少卿采取了急救措施,将我们用担架搬出花园,沿着暗道离开此地,放在外面的草坪上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手臂上勒着我控制血液流动的东西将我弄得很疼,而且连个枕头都没有也搞得我很是晕眩,叫我很不舒服的在狭小的担架上滚了滚,鼻尖闻到了青草特有的芳香气息。
或许是我不老实的举动终于叫顾少卿忍无可忍了,他挥手拒绝了一旁佣人的帮助,单手撑着自己坐起了身来,又转而在我面前坐下,令我很轻松的可以将脑袋枕上他的膝盖。
“好硬”我很不满意的抱怨了一句。
他没辙的瞧着我,视线被我用鲜血浸湿了的裙子吸引。
片刻之后,他俯下身来,按压着肩胛上的枪伤,认真轻柔的给了我一个吻。
这个吻夹杂着鲜血和灰尘的味道,而且浅尝即止的简直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可我还是心领了,并且在这一吻过后十足警惕的抬眼看他:“这一百万不会也算在我头上吧”
顾少卿愣了很久,才恍然明白我言下之意。
这叫他无声的大笑,直到颤抖扯疼了他身上的枪伤,才止住了笑意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