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睫毛低垂,慎重的在我耳边低语:“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我茫然不解的听完了他要的代价,简直不能相信这也算是一种代价。
他定定的看着我,确认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拿过了他的外套。
我就这样傻傻的注视着他修长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离我远去,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身体自作主张的叫住了他:“顾少卿。”
月色下,他眉眼不动,眼神如利刃般向我看来,英俊的令人自惭形愧。
我从沙发中站起身来,保持着一个相对静止的姿势,着魔的凝视他的眼神,不假思索的继续道:“我还会做的。”
他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疑惑了,起码在我认识他直到现在,哪怕是最危急的时刻,他也从未有过现在这样堪称惊异的眼神,好像我在他面前完成了一次超进化一样不可思议:“什么”
“我还会做的。”第一次开口之后,后面的话就变得简单很多。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那次香港之行鉴于那晚莫名其妙的杀手很有可能就是顾老爷子的手笔,我的受伤其实很大可能是自作聪明。
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我都不认为自己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本来也没有要强行感动任何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