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在顾老爷子的别墅里见第一面的时候,他曾经问过我白凤凰有没有被好好的埋葬,我给他的回答是没有。
他不可能不记得,却还是提起,大概是认为我没有和他说实话。
天可怜见,我说的的确是实话。
那一场大火来的毫无预兆,包括我爸的一个助理在内,一夜之间只剩灰烬。
报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当时的惨状,令人记忆深刻的一句,是最初踏入的消防兵都有一个因为恐惧而晕了过去。
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分清其中有谁只能靠着dna取证,又怎么可能分出每个人的骨灰,就更别提坟墓这样奢侈的事情了。
无处拜祭的人被这样提起,叫我心如刀割的沉默了片刻,然后无所适从的点了点头。
我这样冷漠的对待让秦当归不由得将眉头皱的更紧,眼眸沉沉的落到了我的身上,从这个角度,我很清楚的看到他指尖不自觉的用力。
“谨言,我不喜欢你忘了她。”
半晌之后,在极有情调的小夜曲中,秦当归硬邦邦的开口,表情严肃的近乎冷酷,简直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秦当归了。
我求饶似的摊了摊手,无能为力的叹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白家秦家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