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很是担忧的用尽全身力气搀扶着好像不省人事了的男人,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他头上是否有伤。
但是我的好心下一刻就如遭雷劈。
那个被我用力扶住的男人很是享受的往我柔软的怀里蹭了蹭,用后脑勺满足的给了我个窃笑的声音,不正经的调笑如影随形:“小鸟儿,真是巧的很。”
顾夕夜
这个名字浮现在我脑海的第一时间,我立刻松了手想将其哪凉快扔哪去,可后者却坚定的抓住了我的手不肯放松,一点一点慢动作的直起了身子,险些连累的我也一起摔倒。
此时秦当归已经坐上了轮椅被小师妹推了过来,一听顾夕夜独特的称呼,眼神微妙的在我身上停住不动。
我何止是心惊肉跳,简直快要脑溢血了,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在了顾夕夜的肩上,恨不得直接将他砸进水泥地里去算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假笑:“哈哈哈真是好巧,你还像以前那么爱给人起外号。”
顾夕夜何等精明的人物,一听这话顿时颇有深意的瞧了瞧秦当归。
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主要是顾夕夜这个神经病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来判断。
在我们年少的孽缘里,我是曾经同他提到过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