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客客气气的拒绝这种无理要求的时候,他反倒是笑了一笑,越过我直接对顾夕夜点了点头:“怎么好让您来请客,是我师妹开车不小心,就当是我们赔罪了。”
我这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丝毫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眨眼间他们就已经自顾自的决定好了乘坐顾夕夜的车去,连地点都商讨出了两三个。
我头大如斗的坐在车里按压额头,秦当归含义颇深的看了我一眼,叫我赶紧回了个笑。
只是这笑容还没收回,顾夕夜那边就意有所指的咳嗽了一声,吓得我立刻正襟危坐,再不敢随意乱看了。
可惜我老实了,秦当归却不肯轻易饶了我。
他先是借口称赞了一下顾夕夜的衣着品味,跟着自然而然的提出了疑问:“我和谨言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却不知道您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啊”顾夕夜不安好心的拉长了声音,从后视镜里窥视我的表情。
我恶狠狠的瞪了回去,悄悄的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横刀一斩,他含笑别开了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们曾经在一个老师那里学习。”
秦当归眉眼不动的瞄我一眼,淡定自若的接着发问:“那的确是很奇怪,我和谨言自幼相识,她认识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