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等到我从浴室给花瓶接水完毕,正好看到宁安安可怜兮兮的窝在顾少卿的怀里,那样子我见犹怜的足够让木头动心。
我自顾自的找了个沙发坐下,抖开一边放置的杂志,按照宁安安的愿望乖乖的充当隐形人。
然而宁安安和顾少卿腻歪了一会儿,又舍不得放弃使唤我的好机会,好像压抑着极大的疼痛一样虚弱的叫我:“谨言,我好渴,能不能麻烦你去给我倒一杯水”
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要为奴为婢的思想准备,这会儿从善如流的拿了杯子走出去,找护士先借了一只没拆封的温度计,插在杯子里直接送到了宁安安的床边。
宁安安虚弱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并且顾少卿越是哄着她,她的病情也越往弥留之际上靠,这会儿被顾少卿的美色所迷,压根没看清杯子里还有个异物,借着我的手喝了一口。
这一口她喝的很有保留,基本上是喝一半吐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