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复杂华丽的面具点了点,我便只好受宠若惊的走上前去。
这似乎代表了男人今晚的某个重大决定,我想象中左拥右抱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事实上在我到了男人面前的时候,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就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剩下几个不情不愿的往房门处磨蹭,嫉妒的眼神几乎要将我拨皮拆骨。
我却是想走而走不了,奈何又从没有过在这种场合的经验,只能按照他说的那样直挺挺的站在他的身前,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基本战略,不着痕迹的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个子应该很高,即便是慵懒的坐在这里,也依旧与我的胸口平齐,手工的色西装此刻放荡不羁的大敞实开,能让我很轻松的看到男人有力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
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换了一张面具的顾少卿这样的错觉,只是我很快就看清了男人腹肌胸膛处密密麻麻的伤痕,除了刀伤枪伤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很不好形容的,令我颇为费解的伤势。
见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男人并没有对此表示出明显的不满,而是很简单的侧了侧身子,不知从哪里拎出了一个色的大皮箱。
鉴于宁安安早上搞得那一出,我对任何皮箱都没有好感,在他打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