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面上却更加柔顺起来,弱弱的道:“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喝酒”一边说着一边咽了咽口水,我这话说的毫无半点虚假。
“那你就渴着罢。”男人说完就要收回酒瓶,我连忙叫停了他的动作,无可奈何的服软:“大哥别,我喝,我喝就是了。”
尽量不去想瓶口的湿润是散落的酒水还是男人的口水,我闭上眼睛含住了瓶口,咕嘟嘟的一口气灌了足有大半瓶。
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男人绑架我们又是一时起意,恐怕没带着多少补给品。
也就是说我多喝一口,他就只能少喝一口,兽性大发和借酒装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烧刀子般火辣辣的液体从我干渴的喉管划入,好像穿肠破腹一样落进了胃里,令我这一段时间水米不沾的胃登时疼的抽搐起来,冷汗在额角滴滴滑落,我硬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男人没想到我竟然是这样的说喝就喝,拿回分量轻了不少的瓶子狐疑的看了看我。
他自己亲自买的酒,自然知道是什么度数。
所以当我喝了酒很快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他也没觉得任何奇怪可言。
这下子我算是借着喝醉的名义暂时躲开了和男人的正面交锋,可何染就没那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