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
只是这种劣质酒瓶的玻璃也同样是纤薄的不行,这样一来不好用力不说,另一面已经无法选择的扎入了我的掌心。
幸好这屋子里酒气浓郁的厉害,我莫名其妙受伤了的事才没被男人发现。
可是何染那紧绷的神经终于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赶在男人再一次对她做些什么之前,没命的大叫了起来:“人渣你给我滚远一点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你在最苦的监狱里把牢底坐穿”
男人闻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那样子是自从打定主意为他妹子报仇,就从没想过能全身而退的结果。
于是何染的威胁不但没能让男人知难而退,反倒是更加激起了他的怒气,抬手再一次给了何染一个响亮的嘴巴。
只是这一次何染却没能如同之前那样乖乖闭嘴,反倒是更加努力的挣扎道:“相反,你要是现在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当这次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何染说到做到”
我默默的将那麻绳磨成了可以挣开的样子,被捆住的双手在后面不动声色的用力挣脱,这会儿听了何染如此不高明的软硬兼施,几乎可以预料到男人接下来的反应。
果不其然。
何染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太过信奉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