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就已经抢先一步扶住了我,对人家笑道:“我女朋友贫血很严重,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
鬼才是你女朋友
没想到顾家竟然让这种不轨之徒混了进来,我要是还能回去的话,非得找顾老爷子理论一番才是
眼下事已至此,想那么多也没了意义。
那药性发作的极快,哪怕我刻意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也仍然很快就不受控制的昏睡了过去。
幸而对于这种药,我多多少少是有些抗体的。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
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手机和包包被人堂而皇之的放在床头上,我却没有抬手去拿的力气。
从衣着上来看,那孙少显然是还没能得手,浴室方向哗哗的水声昭示着不久后将会发生的一切。
我只好努力的伸长了手臂,好像虫子一样在过度松软的大床上蠕动不停。
偏偏就只在这个时候,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我屏住了呼吸,看了一眼始终还有个半米距离的床头柜,果断闭上眼睛装死。
那孙少大概很是得意,哼着小曲从这总统套房的另一边朝我走了过来。
我默默的躺在床上积攒力气,准备等这小子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