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疑问,如同最缠绵的耳语,缓缓的在我耳边响起。
我无力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好铭心自问,不怕死的仍是笑:“没有。”
“好狠心啊,谨言。”顾少卿弯腰脱去了鞋子,亲密无间的和我躺在了一起:“拘留所里的日子实在不舒服,不过他们手上的证据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关我三天就已经是各方努力的极限了。”
我心中重重一跳,开始怀疑顾少卿知道了那张光盘就是出自我手的。
可他只是若有其事的提了一下,之后又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同时将那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我的唇边,沿着唇形不轻不重的摩擦了一会儿:“热吗”
他不问的时候,我尚且还可以忍耐。
孙少这个孙子给我下的药确实是很够劲,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令人头晕目眩无法自控,而自从我靠着意志力苏醒过后,就觉得浑身上下痒的似曾相识。
“想要我吗,白谨言。”
顾少卿早就知道我的处境,却不轻不重的在我身上惹火,不肯直接给我个痛快。
我最开始的时候还咬紧了牙关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了抬手勾住顾少卿的脖颈,努力抬头在他那淡色的薄唇上重重的啾了一口。
他俯身压上了我,漆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