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不语,我也就大着胆子凝视了他的背影。
我还是白凤凰的时候,经常这样心中痒痒饱含深意的偷看他,我不清楚秦当归知不知道这一点,可他总是表现的极其从容,仿佛对我从未挂心一般。
时过境迁后,我再看他的时候仍然觉得心痛,只是和过去相比,确实是少了很多难解的**。
不清楚这样代表着什么,我也只好转移了视线,看清了落地窗上没有关好的窗户。
冰冷的夜风随着那半开的窗户尽数吹进了房间,也许这就是秦当归面色苍白的真正原因。
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如何做,身体就已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抢上前去关了窗户,同时顺理成章的道:“这房间太冷了些,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话未说完,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是逾越了。
本以为秦当归会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很神奇的,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定定的看了看我,神色复杂的令我百爪挠心。
片刻之后,他竟然真的微微颔首,示意我推着他到书房去了。
我对他表现出来的顺从极其迷惑,只是客厅里实在是冷的令人站不住了,叫我小心翼翼的窥视了一下他的神情,摸索着往书房去了。
书房与客厅是一模一样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