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我尽可能清晰的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不动声色的发问:“您的伤包扎了吗?”
秦当归却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清冷的拒绝道:“别来管我。”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了然的上前几步,迎着他杀人一样的视线,无所畏惧的动手按住了他的胳膊,又垂眸看向了他的伤口。
他受伤的手就藏在那身宽大家居服的袖子下面,血肉模糊的样子连包扎都一并省去了。
而且直到有了肌肤之间的接触,我才愕然的发现入手一片湿冷,是大病初愈又或者完全没有康复的模样。
他就是拖着这样一个破烂似的身体,在凌晨彻夜不眠大动肝火的?
这个事实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我本来就所剩无几了的理智燃烧的更加厉害。
“秦少爷。”不顾他反对的找到了医药箱,我再一次强行将他推回了书房,眼下正小心的将他那只受伤了的手在扶手上摆好。
后者一副不肯合作的模样,毫不客气的用伤手丢掉了我的纱布,打翻了我拿过来的碘酒。
“我说了,不要管我。”
他的声音暴躁如同困兽,修长的五指无法自控的用力的握住了轮椅上的扶手,力道之大以至于那凝固了的伤口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