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中第二次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这感觉实在说不上很妙。
而且虽然我现在是叫白谨言没错,可要是连油腔滑调和胡说八道的爱好都被剥夺,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惨无人道。
但我面前的小哥神情严肃的委实不大像是在开玩笑,让我很是怀疑他会不会故意引诱我和他唱反调,而后再找个借口一枪崩了我……
该认怂的时候也要认怂,毕竟一个见过血的汉子,和妮娜小姐那个病娇是不可一视同仁的。
我乖乖的举起手来表示投降,同时蠢蠢欲动的瞄了眼他劲瘦的身材,不太尊敬的吹了个口哨。
小哥唇角抽筋的忍耐着放下了枪,见我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冷笑着补上了最后一句:“就算白凤凰已经死了,你也永远都不明白她对少爷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敢肯定那一定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和你这种货色绝不相同。”
“真的吗?你确定?”
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本质上来说这小哥是在夸奖我没错,可是此刻我的心情却十分复杂,而且这复杂的心情还有越来越复杂的趋势,让我哽在喉间的话突然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其实,我就是白凤凰。”
这话一说完,小哥的眼睛瞪得快要脱窗,想来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