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的声音终于更加清晰了一些,貌似顾夕夜大半夜不睡觉,正在和某个人互诉衷肠。
“是吗?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反应?”
“因为她对玫瑰过敏,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吧,多久才会见效?”
“两天?好,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中透露出的信息,让我顿时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了。
原来那所谓的两天指的是这个……好一个爱德华,好一个顾夕夜!
怪不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大张旗鼓的说什么身体检查,原来早就在这等着我了。
只可惜我对玫瑰花过敏的事情是真的,也正因为此,我才没有闻出那朵被爱德华用来变了魔术的玫瑰花中的异样。
而且在我的幻想中,总觉得那么厉害的药剂起码应该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是注射类的才对,没想到这个科学怪咖竟然真的厉害到了这种程度,将液体气化来达到令人中招的效果。
眼下再怎么懊恼也已经于事无补。
我压抑着头晕眼花的感觉,蹲在门边一动不动,等着顾夕夜结束这通电话。
几句简单的寒暄过后,房间内的大床轻轻一响。
我继续潜伏在那里忍气吞声,许久后才动了动发麻的脚踝,不顾形象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