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想不到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记得白凤凰的名字。
与其说他爱她,倒不如说已经成了一种很邪门的执念。
但顾夕夜即便是成了木偶,身手依旧是好得出奇,三下两下之间我已经显出败势。
眼看顾夕夜就要成功脱逃,我咬了咬牙在他耳边低声道:“不管那枚戒指是什么,白凤凰没死,我就是白凤凰。”
这番话让顾夕夜的动作立刻减小了些许,好似并没有完全相信一般,仍然执拗的解着安全带。
我猜测着他在想些什么,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同时哭笑不得的加了一句:“秦当归就是秦焱,我不爱他了。”
就在我和他你来我往打的热闹的时候,妮娜小姐终于作为第二辆车赶到。
一分钟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爱德华并没有料到钻戒竟然会毫无用处,气急败坏的将其随便丢到了哪里,转而从车上拿了一把机关枪出来。
我面对着舷窗瞥到他的动作,立刻下意识的和顾夕夜抱作一团,双双滚到了座椅下面。
剧烈的子弹声响彻耳边,却全部打了个空。
飞机在这一刹那腾空而起,我下意识的推开顾夕夜赶到了舷窗边,垂眸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