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了,他还生怕我会从哪里一枪结果了他的小命,等到两三个女人仔仔细细的摸遍了我的全身后,终于月上中天,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分。
竹楼下的篝火只剩了点点灰烬,大佬喝的七分醉了,在几个手下的前呼后拥下威风八面的上了主楼,一脚踹开了房间单薄的木门。
大佬嘿嘿嘿的坏笑几声,用我听不懂的土话和那些杂碎小弟们交流了几句,挤眉弄眼间全都是男人都懂得下流猥琐,猥琐下流。
假如这大佬年轻英俊也就罢了,现在看来年级倒是不大,约摸着不会超过三十的样子,但是生的一副怒目金刚的长相,挤眉弄眼非但不显风流,反而让我不忍目睹的别开了眸子,下意识的想出去找顾夕夜凝视一会儿,认认真真的用美色洗一洗眼睛。
见我这拒不合作的高傲态度,那大佬顿时生起了要好好玩弄一下我这只小野猫的兴趣,不耐烦的将碍事的手下全部赶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冲着我的方向,也是房间里唯一一张大床走来。
竹屋的高度已经不算矮,只是对于大佬来说,还是让他不得不稍稍弯了脊背,像一只笨拙的大熊一样任凭我在房间里辗转腾挪和他打游击,时不时开心的发出一阵粗犷的大笑。
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