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着头痛瞧了一会儿,见顾夕夜淡然的伸手推开了房门。
厅堂中的灯光倾泻出来,让我一眼就看到了堂屋中那个被绑在了椅子上,支支吾吾拼命求救的人影。
吓得我一个箭步将顾夕夜推进了房内,转身关好了房门后才惊魂未定的指了指房间中多出来的大叔,从对方的穿着打扮上来看,一眼就能瞧出是此地的土著。
他这会儿见我指向他,也许是以为我身为女人比较有同情心,支支吾吾的哼唧声也更大了起来,被臭抹布塞住了嘴,哭的鼻涕横流的向我求救。
我额头的青筋一跳:“这是谁?”
顾夕夜二话不说的路过了对方,好像根本没看到房子里多了个外人一样,自顾自的跑去水缸边舀了一勺凉水,一边喝着一边冷哼:“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本来是打算好好的租下来的,他却看我孤身一人想要强抢我。”
强抢顾夕夜?
我十分惋惜的看着那大叔惊悚之极的表情,又看了看地面上未干的血迹。
对于这种动不动就像抢劫别人的恶棍,我的同情心约等于零。
这会儿也顺理成章的开始勘探起屋子里的环境,顺便轻笑着打趣道:“他还想要强抢民男?这眼光也太好了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