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如同他对我的深情一样,基本上是彼此免疫的。
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那弟弟我又不是没见过,能欺负的你眼泪汪汪,我相信应该不会死的太快才对。”
黑历史被他提起,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头。
这寨子并不算大,却三面临海,走到这里就已经能看到一艘隐藏在夜色中的小型号游轮。
顾少卿并没有拿着什么船票之类的东西,领着我在不少船员卑躬屈膝的尊敬下,顺顺利利的上船找到了间堪称奢华的房间,将我安置在了其中。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
我终于告别了寨子里硬邦邦的竹席,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打了个滚,滚得发丝散乱眼角泛红,借机对着站在床边含笑看我的顾云深勾了勾手指。
自从爱德华的药剂见效了之后,我就连好久之前的事情都清楚地好像是昨日才发生过那样,更别说顾少卿离开江海前答应我的,关于某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会回来继续。
他先是挑着眉无动于衷,随即想到了答应我的承诺,修长的手指总算是有些诚意的放到了衬衫的纽扣上。
我倚着手臂看他一举一动,捧着脸很是心花怒放。
这一趟出游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