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捧着脸哀哀戚戚的叹了口气,想不到轮船上的异域美人没能将顾少卿吃干抹净,现在又来了个难以忘怀的季云深。
果然书上说的话都是对的,男人一生最难忘记的都是他们的初恋,而女人最难忘记的则是第一个男人。
而我的第一个男人……
阴测测的勾了勾唇,别管这个季云深如何的美若天仙,连宁安安都败在了我的手下,她总不会比宁安安还要美上三分吧?
暂且安慰了自己一句,我按照原定计划,转而去了秦当归的公寓门外等他。
趁着等他回来的时间,我抽空听了一下那些语音信箱。
八条中除了有一条来自那个莫名其妙却堪称英俊的抖M男人以外,其他七条都是来自秦当归的。
最开始的一条,是在我跑去找顾夕夜的三天之后,他的声音在电波的影响下听着有几分失真:“白谨言,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
我沉默的等了一会儿,发现这第一条就只有这样的一句话而已。
唇边不自觉的挂上了苦笑,我不太清楚他和我说这句话的含义。
如果我是白谨言,那么我和他之间的过去基本上是不相交的平行线,他的父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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