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避开了小师妹的眼神,我垂下眸去,不敢再看。
她绝望的挤出了一抹笑来,苍白的仿佛一触即碎,不可置信的低声喃喃:“师哥……你说什么?”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好……哈哈,好!”小师妹哑着嗓子笑了两声,怨恨的看着我勾了勾唇角:“你赢了,白谨言。”
我赢了?
听着她心碎欲绝的摔门而去,我狼狈的露出一丝苦笑。
这样子,也可以算是赢吗?
小师妹决然而去,房间中就只剩下了我和秦当归两个。
我无话可说,也不看他,只是定定的瞧着地板上笔直来回的花纹。
轮椅轻轻的响了一下。
在我回过神来以前,一道修长漆黑的剪影已经从头到尾的笼罩了我,让我躲不开避不了,只能强迫着自己抬起眼来,看向了他的脚踝。
层层的衣物之下,伤痕必然还在。
可受伤的人已然康复,经过了无数我想都想不到的痛苦复健以后,居高临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那些疼痛,全都是我亲手给予。
让我只是想一想,就已经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也存心不想让我好过,看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