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祠堂罚跪三天。
三天以后,我活泼泼的转去了他所在的贵族学校,又用了一点手段逼走了坐在他旁边的书呆子小少爷,对着脸色发黑的他轻松愉悦的打招呼:“嗨,你还记得我吗?白凤凰,我是来回答你上次的问题的。”
他不错眼珠的看着我,可能是此生从未见过我这么厚脸皮的人,十分的不想搭理我。
可是又有点好奇上次的什么问题,以至于思索再三,才没好气的施舍给我一点点余光:“答案?”
他的表情细微的让我尽收眼底。
那个时候我和白家那些退伍的保镖们混得久了,身上已经有了点老兵痞子的油腔滑调,见此心旷神怡的吹了个口哨,觉得罚跪三天也值了回票价。
“好看,太好看了!”
他眼角一抽,专注的看向课本,一整天也没再瞧我一眼。
我则是打开课本装装样子,一整天侧头瞧他,以至于放学的时候颈椎咯吱作响,彻彻底底的受了伤扭不过来了。
转入新学校的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五点钟到教室里瞧着他的桌椅静坐,安安心心的等着我的猎物。
这一等就从五点等到了八点,不堪入目的蠢材来来去去,我的心上人却连个影子都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