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托了宫大管家代为行事,都能看得出来是拼尽全力,毫不留手。
“谁干的?”我下意识的追问,完全没发现声线无意识的紧绷。
话一出口,才知不好。
这些年中我尽全力的模仿白谨言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时间长了连声音都已经几可乱真。
但是直到我自己说出去的话进入了我的耳朵,才让我心中不安的狂跳了起来。
那声音柔媚中带着些低沉沙哑,像极了我多年前的声音。
顾少卿也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奇妙,只是他习惯性的忽略掉了我身上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单只是将额头抵在手臂上,背对着我轻轻的笑了笑:“无论是谁干的,有区别吗?”
他说得对。
无论是谁做的,都只是听从顾老爷子的吩咐而已。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带好了医药箱中的医用手套,伸出食指将那药膏大大的挖出了一坨,却许久悬在半空,不知道要如何放在他的伤口上才好。
这种药膏据顾景玉所说效果奇佳,才会成为顾家各个少爷人手必备的存在。
只是闻着那药膏刺鼻到令人心情不悦的味道,可想而知这种药膏擦上去会有什么后果。
我想就算眼前受虐的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