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糟了糟了,作为我某种意义上的青梅竹马,他能看出我是谁也不算什么。
问题是自从上次在他的婚礼现场,我搞砸了他的婚礼,气跑了小师妹,又被他鲜血淋漓的剥掉了白谨言的假面,以至于我再见他时手足无措,只恨不得一头扎进海里去才好。
这感觉十分奇怪,以前我痴恋他的时候,经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一眼,委屈的我日日夜夜在床上打滚,难过的无以复加。
可现在我也摸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了,但是一面对他时,还是下意识的挺胸收腹,如同犯人见了狱警似的,心惊胆战的无以复加。
好像从以前开始,一旦我的事情和秦当归扯上关系,就总是要和无以复加这种令人无法冷静的词汇相关。
就如同眼下,我在一分钟的时间内第三次摸了摸鼻尖,才尴尬至极的朝着秦当归伸出手去,声音干涩的说:“您好,秦先生。”
他肤色偏于苍白,修长漂亮的手指纡尊降贵的和我握了握。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他的尾指在握手时轻描淡写的划过了我的掌心,极黑的瞳孔只凝视着我一个人,惹起了一阵阵无法忽视的酥麻之意。
见秦当归对我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