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十分平静,半点不像是在为季小姐担心的模样。
而且当时他神兵天降,完全可以选择击毙那两个歹徒,再英雄救美的抱得美人归。
可他什么都没要,连尝试都没有尝试,直接选择替我挨了一枪,飘在海面上冒充水母了。
我心中的疑虑像泡泡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但现在还能支撑着狗刨全靠不想拖累他的骨气支撑,一旦被他的答案气个半死,可能真的就要被迫沉底,等待搁浅了。
他还是没等到我的回答,伸出手拨弄着海水玩,仰面朝上的看着天上的月光,突发奇想的说:“在城里的时候,月光好像比海面上要弱的多了。”
这倒是实话。
我微妙的看了他一眼,发现在这样明亮的月光下,他所有的表情纤毫毕现的印在了我的眼中。
同理,他看我的时候也应该是一样的感受。
说完这句话,他大概是被月光沉醉了,直到上岸前都没再说什么废话。
及至我们二人湿漉漉的爬上了岸边,一个惨过一个的瘫倒在了月光下的海滩上,我才终于回答了他的第一个问题:“游轮绝对是和我八字不合,别说什么学游泳,我这一生都决定远离大海,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