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怎一个惨字了得。
尤其是这身病号服松松垮垮,半点都勾勒不出我那惹人遐想的曲线,害得我对着镜子左摇右转了半天,才总算找到了一个能尽量不损美丽的角度,别扭的横着走出病房,往顾少卿那边前进了。
说是顾少卿那边,我知道的也仅仅是他的病房与我相邻。
站在病房门口左右望了望,我习惯性的向左转了一圈,迈开步子停在了左边病房的门前。
病房的门半开着,床空无一人,一堆的护士小姐正忙着拿消毒喷雾做喷喷右喷喷。
我站在门口眯了眯眼睛,抬手敲了敲身旁的门,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含笑问道:“这里的那位男人呢?”
“啊……你是来看他的吗?”
护士小姐们个个面露难色,下下的审视了我一会儿,好像在评估我听到消息后会不会当场晕倒。
这样的寂静令我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顾少卿枪的位置,以及在沙滩他还有对我逼供的闲情逸致,觉得依着祸害活千年的说法,他怎么着也不该死在我前面才对。
在此时,一位长相温婉的护士小姐越众而出,尽量用通俗易懂又简洁明快的方式通知我:“请问,你和这里的男病人是……什么关系?”